“需要我告诉其他同事，上次你跟我打赌输了的事吗？”祁雪纯冷眸以对。

这些素材都是严妍早就留好的。

严妍心头一凛。

任由她不洗漱，坐在床上吃东西……严妈也没这么骄纵过她。

程奕鸣见她眼中失神，便知她一定又想到了他们曾经的孩子。

收队后，白唐回到办公室，忙着整理案件的书面材料。

然而对方敲打得越发着急，嘴里还大声喊着什么，“……妍……”

“你做调查最厉害了，帮我查清楚，程家斗得最狠的那几个都是什么人。”

严妍明白朱莉为什么说有点奇怪了，房子里的装潢和摆设都是中式风格，窗户侧面的墙壁摆了一个长条桌，供奉了几个神像。

“妍妍，你放不下过去的事，”符媛儿明白，“其实你没想清楚的问题只有一个，真和程奕鸣分开，你会不会后悔？”

见贾小姐之前，祁雪纯已断言，贾小姐和齐茉茉是一伙的。

“还不承认吗？”祁雪纯冷笑，“孙瑜，我忘了告诉你，上次来你家的时候，我装了一个东西。”

祁雪纯摇头：“你知道这件事对学长意味着什么吗，意味着对自己身份的选择。”

领导一怔，他的确承受着很多压力。

她转身，先拿起电视机旁边的两张照片，“孙瑜，你说你和毛勇才认识两年，为什么两张合影的时间跨度会超过五年？”

透过加护病房的玻璃，严妍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程奕鸣。

东沈女人对白